风 湖面的纹理 远山淡影
你从记忆里回首 满目星光
声音 杳然的琴
宛如彼时的岁月 缓缓流淌
于未察觉处 醒在萌发
经年 凝结成实体的苍白
恍然 我在另一个天涯
风 湖面的纹理 远山淡影
你从记忆里回首 满目星光
声音 杳然的琴
宛如彼时的岁月 缓缓流淌
于未察觉处 醒在萌发
经年 凝结成实体的苍白
恍然 我在另一个天涯
是一个疯狂而有力的点
牵引所有词语落向它
我在这坠落的洪流里
感受遗失的快感
而下笔的那一刻
仿佛触及时间最后的呼吸
所有意义黯然失色
盲目飘浮的灵魂
一下子有了飞蛾的火
而今我坐在这里 笔力颓然
耗空精神也抓不住一个词汇
夜半飘摇的风雨使我恍惚觉得
也许人的结局是最终沉向自己的反面
而我反复的挣扎始终显得无助与卑微
也许一切皆是面对空漠无情的存在
而无力扛起意义之重担的托词
但我想我茫然的追索终究不是枉费
如果这些杂乱的梦语
多年后依然唤起我的沉思
我想很多人印象里,都会有一条路,抑或是地标之类。每当走到那里,就知道自己是回了故乡了,前面不远便是老家。即便路改了,地标不复存在,也会记得住,那里曾经是那个样子。
对我来说,它就是有大巴车过来,带人们离开乡村的那一条街。它也是我童年时期,凭一己之力能到的最远的地方。从那时候起,来自长辈与社会的教育引导便是:这里没有自己的未来,总有一天是会走出去,且不再回来的。自我能独立搭车离开的那一刻,故乡便开始沦为身后的一个印象了。
这些年求学工作渐行渐远。所谓的乡愁,大多只是寂寞时的牢骚、落魄时的念想而已。“乡愁”,已经被时代的大风刮散了。以如今便利的交通、高效的通信,并没有真正意义上难以回归的地方、难以联络的人。有的,只是不可能再回归的心灵。
自问驱使我越走越远的到底是什么,也许聊起来总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生存压力、自由意志、前程发展等等。但我想最深层次的,最根源的,还是当年“一定要走出去”的那样一个观念。它使我成为了一个注定要离开的人。自我离开故乡,便也同归属之感无缘了。而后无论走到哪里,那里也只会成为下一次出走的起点。人生的选择,往往是离开的选择。
我至今走的,仍是童年时的那条路。
一闪而逝的灵光
载于风 藏于雨
又宛如凝集的沙 颠沛的海
苦寻半宿不果
颓然欲眠之间
窗影星耀的此夜 异国的琴
许多绵长的雷声
便是无以名之的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