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待得冲淡,便不患得失,不与之争,独行的寂寞也变得可耐了。

然而终究我还是在人事之中,不可能到得人事之外的。这就显出悲剧的性质来。

道理到底有限啊,与物同悲的意境何其深远,使我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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